六婶喝的水里放了大半瓶安眠药,是一心求死了。
司俊风站在不远处。
“是吗?”她唇角的冷笑愈深,“你最好还是控制一下,司总是个好人,我不想到最后和你闹得不欢而散。”
“可以这么说,不过你爸的公司也有这个实力。”
她才不会因为这种人浪费时间,“白队,我去做调查了。”
祁雪纯给他打了两个电话。
“你爸?”众人诧异。
程家祖宅做为案发地,仍然被警戒线围绕。
她之所以通过前台,而不是私下跟他联系,就是不想让他公司的人觉得,她是被特殊对待的。
她又要重新审视司俊风了,“你说那个什么户外俱乐部,不但培养你们的野外生存技巧,还教你们推理破案吗?”
“也就是说,从头到尾,只有这名工作人员将这件首饰拿了出来。”祁雪纯问。
程奕鸣微微一笑,变魔法似的拿出两包药粉,“早给你准备好了。”
程奕鸣应付了几句,却见严妍一脸担忧。
转眼半个月过去。
别说是摔倒碰伤的,那分明是被人掐的。
严妍怔然无语,一颗心顿时软得像棉花。